“哭得好伤心啊, 我们在这儿是不是不太好?”萧瑜低声问,既然偷哭肯定不想他人瞧见。
“嗯。”萧懿下意识地回应, 实际在琢磨娘子有些熟悉。等等,细挑眉, 她瞬间点头恍然,“终于记起了, 是她啊。”
“?”萧瑜懵逼,“谁呀,哪个她?”
“说了你也不知道。”萧懿敷衍两句并没有打算细说,主要人家的身份也并没有直面得到印证。她准备挽着萧瑜回彩棚,留给伤心人一片清静。
“娘子,里头王爷和司马正唤您呢。”另有一身强马壮的女婢从隔壁帷帐寻来,像一堵墙一样立在流泪的美人跟前,语气虽恭敬但也很强硬。
“滚开。”声音凝成冰渣。
还没走远的萧懿被吓得一个激灵,回头打量远处僵持对峙的“主仆”二人,粗使女婢竟也是见过一次的。堪堪两次遇见,段美人都不算高兴,第一次是她不得不去赴罗凤池的宴,第二次又是被催促着陪勋贵。隔壁帐篷主人是肃王,至少也有五十岁,段美人碰上肯定糟心。
萧懿叹气,终归是同情心理占了上风,至少让人哭完再去工作。
“段娘子,方才你说的香囊纹样,我两还是不明白,能否耽搁点时间再指点一二呢?”
萧懿微笑面对粗使婢子的疑惑,“你去问问肃王,就说卢国公府的小娘子们想借用段娘子一盏茶的时间,问清香囊纹样便好。”
“喏。”婢子一听国公府便不敢怀疑。
萧瑜见婢女走远,偷偷拽萧懿的衣角问道,“阿姊的女工向来差,怎么还问起香囊纹样来了?”
萧懿“”怎么还中伤人呢?她颇为无语地瞥一眼萧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