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懿趁热咬上一口,软软糯糯有一丝丝甜,大抵是芋头的本味,但又夹杂炭火香,蛮有意思的。
萧三娘和萧瑜也学着一样的手法剥开烤芋,小心翼翼地啃个小角。
“有股子香甜,居然还不错。”
一口接着一口,即使再小心,也难免会在嘴边留下碳痕。三人互相望着对方的小花脸,忍俊不禁,全身心松弛下来。
烧茶小炉噗呲冒出火星,氛围烘托到这,萧懿怎么都得来场围炉煮茶吧。不过,吃茶不是重点,烤糍粑才是。
糯米真的是一种神奇的食物,蒸、炸、煮不在话下,怎么做都好吃。在萧懿的家乡,糍粑是一道寿宴席上的必备菜式,在满是芝麻和白糖的碟中滚一圈就变成麻糍,甜滋滋的超级满足。
叔叔伯伯们制作麻糍也很有意思。石缸装上一半的蒸糯米,青壮大汉手持大木槌,高举又落下,强力撞上糯米团发出沉闷的锤击声。另有一人迅速将黏在木槌的糯米扒拉下来,翻折几下等待木槌下一次的撞击。两人配合严丝合缝,倘若累了就另换人接替,配上吆喝声,满满的生活气息。
有时萧懿会突然想念这口甜食,今早便是,真巧,剩的糍粑刚好能烤着吃。
小炉上架着烤网,将冷却变硬的糯米糍平铺其上,此时必须小火不然容易糊。木炭发红,传递飕飕热气,糍粑逐渐焦黄,萧懿翻动小圆饼保障它受热均匀。有个白胖子一角膨胀,鼓起大泡。
“哇!”萧瑜蹲在一边戳戳大白泡,很是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