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温柔而又不失坚定,语气中充满着对他的爱意。

感觉到不对劲的容黎僵在原地,然后回头想要抓住她。

池瑶却从那高大的城楼之上跳了下去,穿着那一身他绣了三天的嫁服,在他的面前跳了下去。

容黎面色狰狞的想要抓住她的手,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可天意弄人,他修长的手指青筋暴起也只是拉住了飘动的牵巾,红色的丝绸挂在他的指尖不停地飘落着,最后还是抵不住风的缠绵,随之而去。

红色的血液不停地渗透着那身喜服,盖头也惋惜着她的离世,显露了她看向宁国的侧颜。

而就在这一侧,她鬓边的梨花显得更加洁白,在鲜红之中更显其洁白。

发了疯的容黎飞奔而下,想要触碰却又情怯而起。

他无声的哭泣着,想要抱起她,却有害怕弄脏她的喜服。

而另一边。

池将军亲眼看见他的女儿从那城楼之上跳了下来,那一刻,他仿佛老了十几岁,连带着精神都老了。

而旁边有人向池将军来报,说:“将军,有一个买娃娃的老人刚送来了一封信…”

容黎将池瑶轻轻抱起,一步步走回军营之中。

所有人都看着他,平静的面容下却是已然发了疯的灵魂,麻木而又呆滞。

他将她放在拜堂之上,轻轻拭去她脸上的血痕。

却没想到,因为他的手中也有她的鲜血,白皙的脸蛋根本擦不干净,只会越来越难以擦拭。

但他看着满脸的血迹时,不由失声痛哭,“怎么会擦不掉?”

“瑶瑶,你醒醒,你起来教我好不好?”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没想过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