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浅浅才刚醒,让她先上楼休息一会儿?”
傅寒忱的话让二老醍醐灌顶。
他们忘了女儿昨天还昏迷不醒,虽然不知道女儿究竟是什么时候醒的,但看她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就知道她没有好好休息。
由着佣人推轮椅把女儿送上楼去。
柳母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女儿身上,直到女儿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内,她才缓缓收回视线。
嘴角怎么也撑不起笑意,柳母看了眼傅寒忱,而后抬起手用手肘推了下身边的丈夫,示意他赶紧开口说话。
柳父也相当为难。
女儿身上的痕迹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瞧见了。
但这种事终归不大好开口,他还没做好心里建设内,老婆就要他赶紧开口盘问傅寒忱,关于女儿脖颈上的痕迹的事。
一张布满沧桑的脸上写满了为难,柳父抬头看向傅寒忱,见后者始终盯着自己瞧,他不得已硬着头皮冲对方勾唇笑了下。
傅寒忱看着二老局促不安的模样,心下好笑,面上却十分冷肃,“叔叔阿姨应该有话要问我吧?”
他理了理脖颈上的领带,沉声道,“其实这次我把浅浅带走,确实有我自己的私心。”
“我确实爱慕浅浅很久了,还在她出事后在她的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为的就是拍下浅浅被害的证据。”
“这次我把浅浅带走,也是因为发现了温雅对浅浅的营养液动手,没有及时告知你们,抱歉。”
“另外这次我过来,也是为了刚才说的那件事。”
他抬起头,嘴角勾着笑,那双平日里阴翳的黑色瞳仁,此时也亮的惊人,“我想入赘柳家,自带嫁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