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想要把女儿从傅寒忱手中接过来,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行径太唐突,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都把话又咽了回去。
反倒是傅寒忱,一眼就看出了柳母的心思。
他把轮椅转了个圈,把眼前人送回到母亲手里,“让你们担心了,当时是我带走了浅浅,时间有点赶,忘了留下字条,抱歉。”
能把绑走别人家女儿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全天下恐怕也就只有傅寒忱一人。
抬眸用余光看了眼站在不远处,一脸苍白的温雅,傅寒忱的薄唇忽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的这一举措,让一直关注这边的温雅心下一突,下意识转身就要跑。
女儿重新回来,让柳父柳母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只是当柳母垂眸看到女儿脖颈间淡淡的红痕时,她的心脏一揪,登时抬起双眸对上傅寒忱的一双黑眸。
“没想到竟然是寒忱你带走了星浅。”
傅寒忱冲柳母微笑颔首,旋即又将视线转向柳父,“是,至于我为什么要带走浅浅的原因,等她醒来后再由她亲自告诉你们吧。”
傅寒忱把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在座的都不是傻子,都能听出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这会儿还在沉睡中的女儿,柳父再抬起头的时候,面上神情激动。
“傅总是说,是说”
傅寒忱手握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道,“就是柳老您想的那样,只是现在浅浅刚醒,还有些疲累,又睡了过去。”
“相信要不了多久,浅浅就该醒了。”
柳父柳母一听这话登时激动的不行。
柳母甚至忘了女儿脖颈上的痕迹从何而来,此时此刻的二老一心只有盼着女儿能赶紧睁开眼看看自己。
站在不远处的温雅却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不敢相信傅寒忱说的话,可对方那不容置疑的语调,一听就不像在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