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床上躺久了的缘故,还因为温雅给她下了药,她的四肢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刚才能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全凭她的本能。
这会儿在听完他说的话后,想把人推开的柳星浅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气。
傅寒忱发现了这一点。
他勾了下唇角,手指在她脖颈的软肉上轻抚。
“浅浅或许不知道,在我看到浅浅的第一眼起,我就对浅浅一见钟情了。”
“古人都说其实根本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都是见色起意。”
“他们说得对,在第一次见到浅浅的时候,我就想着,把你锁在床上,每日每夜,你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想让你全身都沾满属于我的气息,想喂饱你,想让你给我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浅浅,你不知道你到底有多迷人。”
男人的声音嘶哑,想来是他早已经在心里打了无数遍的草稿,才把这番话真正说给怀中人听。
柳星浅听完他说的,并没有做出回应。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眼角却因为他的动作而泛起红。
“傅寒忱,你放手。”
后颈软肉不断被轻抚,柳星浅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带着哭腔要人松手。
傅寒忱好不容易把人盼醒,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用最快的速度摘下领带,带着男人体温和木质香调的领带在她的手腕上系了个漂亮的温莎结。
“浅浅,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