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卿眸色深沉,嘴角噙着抹不屑笑意,“陛下说的叛国证据,可是从哪儿来的?”

“是小德子派人放在臣书房中的书信?还是藏在清风苑中的假龙袍。”

“想陛下已经弱冠,怎还会做出此等幼稚之举。”

傅司卿直接道出了凤谦口中那些所谓的‘证据’。

叛国的书信,伪造的龙袍。

只要凤谦一声令下,就会有御林军闯进摄政王府,重点查这两处,搜出证据后,就能把他关入天牢,不日后问斩。

这样的小伎俩,早在傅司卿早年在军营时用过不下数十次。

兵法严谨,凤谦的一切举止落在他眼里都像是孩童的举止。

凤谦一听他说的这些话后,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煞白。

脚下不稳,他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双眸的时候,猩红的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怎知”

“是你?!”

一下将目光转向柳星浅,凤谦刚才还充满占有欲的视线一下变得怨憎起来。

他瞠目欲裂,看向柳星浅的视线好像恨不得将她生生撕碎。

“是你由爱生恨,见朕始终不给你名分,所以才将朕的一切计划告知傅司卿。”

“柳星浅,你知不知道这也是大罪!”

平白无故被栽赃嫁祸的柳星浅眨了眨眼,笑道,“陛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陛下这些年从未对臣妇生出过爱慕之心,是臣妇猪油蒙了眼,才误以为陛下能给臣妇一个名分。”

“如今臣妇已然通透,与其等陛下一个回应,不如与夫君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