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人了。

青天白日的,王爷怎能说那些个臊人的话。

柳星浅不知道傅司卿是从哪儿学的这些话。

嘴角扬起笑,她点点头,笑道,“这辈子是不变了,下辈子若是王爷追的快些,指不定还能追上。”

“毕竟妾身这样貌美,爱慕妾身的人能从皇宫门口排到京城城墙外去。”

傅司卿呼吸一滞,在瞧见眼前的铜镜中,柳星浅眼底闪过的揶揄笑意后,他丢下手中木梳,弯腰把人横抱进怀中。

“那旁人可追不上本王,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本王都是第一人,无人能比上本王。”

“但若是浅浅敢背着本王偷吃,本王可第一个不答应。”

柳星浅双手环着他的脖颈,闻言轻笑道,“怎么个不答应?下一世又没有这一世的记忆。”

傅司卿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那本王便断了你的双腿,让你无处可逃,无人可见。”

怀中人就像是某种药物。

只要一触碰就能轻易让人上瘾。

傅司卿依旧深陷其中,一想到怀中人下辈子会不属于自己,他的灵魂都在发怒颤抖。

柳星浅被他抱上马车,嘴角还噙着笑意。

两人说的都是玩笑话。

柳星浅就听个乐,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想两人刚上马车,抱着她的男人便控制不住双手了。

‘啪’的一下拍在男人的手背上,柳星浅嗔了他一眼,“做什么?光天化日的,这是在马车上呢。”

傅司卿喉结滚动,也不知他从哪儿摸出的一条白色布条,着急忙慌地就给柳星浅戴上了。

“马车上才好,我早就想这样试试了。”

等到布条系好,傅司卿便迫不及待地摘了面具,手捧她的后脑勺,将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