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浅这会儿小脸还有些白呢,她的眼底青黑,一看就是晚上没有休息好。

见傅司卿居然还不乐意了,她登时更气了,“合着你只要坐等十月后当爹就行了,我呢,怀孕之苦,生产之痛,皆要我一人承受。”

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柳星浅这会儿浑身无力,就是使出吃奶的劲,在傅司卿看来都是隔靴搔痒般。

心下松了口气。

傅司卿原以为自己看错了人,眼前这个柳星浅变回了从前的那个柳星浅。

那个只爱慕小皇帝的柳星浅。

原来她只是怕受苦怕吃痛。

嘴角轻抿,傅司卿忽然转变了态度,柔声道,“好,浅浅不愿意生就不生,日后从世家挑个合眼缘的来,寄养在浅浅膝下便是。”

大掌在她腰上轻揉,傅司卿笑道,“快别生气了,要气坏了身子怎么办?”

柳星浅见他态度转变的突然,眉眼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只是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轻哼一声,她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房间里又是一片安静。

就在柳星浅因为腰间力道恰好的按摩舒服的要睡过去之际。

这会儿改坐为躺,躺在床的外侧的傅司卿忽然开了口。

“三日后便是赏花宴,浅浅可想去瞧瞧?”

每年东临国皇宫都会在秋日举办一场赏花宴。

说是赏花,实则也是一场大型相亲宴。

不少王公贵族,未出阁的世家小姐都会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