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结到底,还是翠桃想象力太丰富,太不信任她这个主子,和傅司卿。

伸手接过药碗,柳星浅笑道,“避子汤便避子汤罢,总归我还不想那么快有孩子。”

翠桃当即抽噎地愈发厉害了,“怎么能不要小世子,王爷这样厉害,外头多少女人想设计爬王爷的床,王妃您倒好,不拦着王爷出门喝花酒,还不想生下小世子。”

“什么花酒,什么小世子,你们主仆二人在说什么呢?”

说曹操曹操到。

当值回来的傅司卿撩开幕帘,听到的便是翠桃的哭嚎听。

面具下眉头一挑,他绕过屏风走到床边坐下。

见柳星浅还没把汤药喝了,他皱起眉头,手指在药碗上轻碰。

“刚醒?这药都凉了,翠桃,去小厨房让人重新煎一副药。”

翠桃猛地瞪大双眸。

药都凉了,王爷还要小厨房重新煎一副药,今天王爷是必须要让王妃喝下这避子汤么?

狠狠抽了一下,翠桃也不知想了些什么。

柳星浅和傅司卿就见她猛地夺过药碗,直接将那黑不溜秋的药汁灌进嘴里。

等到一碗汤药下肚,翠桃一边擦嘴一边打了个嗝,“王爷,王妃身子不好,本就不易怀有子嗣,您在这样让她喝下避子汤,王妃该如何怀上小世子。”

倒是个忠心的小丫鬟。

柳星浅哑然失笑。

傅司卿则蹙起眉头看着她手里的药碗,“晨间本王不是同你说了,这是补药,怎么会是避子汤?”

“是后厨在汤药里做了手脚?”

这下不光是翠桃愣住,连柳星浅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