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律上规定,哪怕是前妻和被前妻带走的女儿,也有一定的继承权。
但傅氏那么强大,唐姝曼在傅雄身上赔了那么多年青春,自然不会只要一点。
只要柳星浅和傅临渊死了。
她和她的女儿就能光明正大地继承一切。
黑眸中浮现出一抹讥讽。
傅临渊垂眸瞧见她肩头隐在外衣底下的牙印时,犬齿再次泛起痒意。
由于是傅雄私生子的关系。
哪怕京城那帮人瞧不起私生子,还是有不少人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其中不乏一些小门小户的千金。
有的甚至还爬上了他的床,企图与他发生关系。
他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每当有人上他的床,都会被他一脚踹出房间。
遇见柳星浅之前,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此浓厚的兴趣。
哪怕对方装出一副小猫的模样,见了他就躲。
他还是想把她抓到自己身边,看着她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
舔了舔尖锐的犬齿,傅临渊腾出一只手在她肩头的伤痕上轻抚。
“怎么样?敢和我赌吗?”
男人的手指指腹有些粗糙。
柳星浅肩头的伤痕被他掌在掌心的时候,不安的感觉立马在脑海中席卷。
后退一步躲过他的动作,柳星浅道,“不用赌,夫人肯定不会甘心的。”
“我想回家”
又来了。
又是这副人见人怜的小猫委屈的模样。
傅临渊并未再靠近她。
他站在原地,黑眸中的神色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