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在布置好灵堂后就被傅临渊下令回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还有些热闹的傅宅,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
天色渐黑。
用过晚饭后佣人们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间。
留下被迫守丧的柳星浅跪坐在傅雄的棺椁前,把手里的纸钱一张张丢进火盆。
忽然,空旷安静的灵堂内响起一道脚步声。
柳星浅身体一震,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一抹黑影被外头的灯光拉长,再由屋内的灯光缩短。
直到脚步声在柳星浅身侧停下,一抹高挑的身影在她身边的蒲团上坐下。
“跪了这么久,你不累么?”
傅临渊的嗓音在灵堂内响起。
柳星浅仿若未闻,低头继续烧手中的纸钱。
没有得到回应的傅临渊不耐地轻啧一声。
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
“下午唐姝曼来了后说要给你钱让你离开,你当时是不是很高兴?”
轻舔薄唇,傅临渊语调中带着遗憾,面上却丝毫没有愧疚,“真是抱歉,是我想让你留下。”
低头在她脸颊一侧轻嗅,傅临渊声音嘶哑,“我说过,我会在傅雄的面前办了你,我这人说话一向说到做到。”
下午时候被扇的巴掌印已经消退。
可傅临渊还是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被柳星浅打的那一瞬间,一贯习惯隐忍事后还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