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像是草原上的孤狼,为了保证自己的配偶不会逃离自己的掌心,他的犬齿死死咬在她后颈的软肉上。

犹记得当时这一块都被他咬破皮了。

喉结滚动,傅槿年舔了舔自己发痒的犬齿。

昨晚太过了,否则接下去的日子里,他一定不会控制自己。

“慢些喝,没人同你抢。”

“本想着等你醒了就带你回京城,但泡温泉能缓解身体的疲劳,再玩上两天,我们再回去。”

平日里只用来签过亿合同的手指此刻正把玩着怀中人柔软的发丝。

傅槿年的话音落下,柳星浅便狠狠剜了他一眼。

“傅先生,你真不是人!”

简直就是老畜生。

老畜生都没他那么能闹挺。

傅槿年闻言轻笑。

在外人面前一贯不爱笑的男人,自从遇见柳星浅后,嘴角的笑意就一直没有停下。

“是,我是畜生,只黏浅浅一个人的老畜生。”

昨晚在酒店,哭的厉害的柳星浅不止一次哑着嗓子骂他是老畜生。

柳星浅骂的越凶,傅槿年就越兴奋,险些就毁了酒店的一张床。

如今两人正常聊天,她倒是收敛了许多,再不骂他老畜生。

傅槿年倒好,自己给自己扣上了这顶帽子。

腰酸不能久坐。

柳星浅龇着牙重新躺在男人大腿上,“我不和你计较。”

她太累了,一晚上没怎么睡,大清早就被从床上挖出来前往度假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