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他们知道靳元良有了新欢,丢了你这个未婚妻,你说他们会如何?”

他们会打断柳星浅的腿,把她关在家里,成天骂她是个连男人都留不住的废物。

手指收紧成拳,柳星浅看向男人的目光不善。

“傅先生调查我?另外靳元良刚来京城,又怎么可能”

一张照片出现在她眼前,打断了她还没说完的话。

柳星浅看着照片中靳元良搂着其他女人,两人交颈交谈的亲密模样,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傅先生也不用找我,想要上傅先生床的女人,恐怕不少。”

傅槿年从未如此急促地想要谈成这单生意。

三天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

三天触碰不到眼前人,他砸了家里不少名贵古董,依旧按捺不住内心的暴躁。

薄唇紧抿,傅槿年深深看了眼眼前人,方才道出了自己的病情。

“我需要柳小姐帮我治好我的病,如果治愈了,傅某一定重谢。”

“这是订金。”

又掏出一张支票,傅槿年自己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经在颤抖。

柳星浅没想到傅槿年竟然患有这样的病。

视线上下打量衣着得体的男人,柳星浅同样没有接过支票。

“我只需要在傅先生有需求的时候,安抚傅先生?而不是像情人那样?”

傅槿年摇头,“不需要,我不会强迫柳小姐。”

柳星浅来京城前带的钱不多。

这段时间她正在找工作。

眼下有钱主动送上门,她不收着就该对不起她那‘守财奴’的名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