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卿微微皱眉，他怎么记得那只臭狐狸无天好像也是来自灵狐山。

“对了。”沈辞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灵狐山的主人无恙长得跟那只狐妖无天很像，但我忘记问他跟无天是不是有关系了。”

“果然。”沈扶卿皱眉道，“当年无天自报家门时的确说自己来自灵狐山，所以一开始都以为他是灵狐，没想到最后却是妖修。”

“什么？无天也是灵狐山的？”越临枫和应栩栩等人都很惊讶。

那天在常寅山时，越临枫并没有看清无天的脸，所以在见到无恙时也没看出来。

“灵狐山的主人真的和无天长得很像？”沈扶卿问沈辞玉。

沈辞玉点头，“对，就是无天的脸显得更妖异一些，可能因为他是妖修不做好事的缘故吧。”

“那如果无恙知道无天是因我们而死，不会又反过来找我们寻仇吧？”令狐中就有点担心，感觉这无恙也不是一只脾气稳定的狐狸，“而且大师兄说无恙和无天长得像，说不定还是兄弟之类的。”

“二师兄是不是记差了？那只狐妖明明是被那天突然出现的神秘黑衣人给打死的。”顾重游露出无辜茫然的神情，“最后那狐妖也是被黑衣人带走的，我们可没有动过任何手，就算那吴样真想替无天报仇，也是找那黑衣人，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越临枫：“…你说得好像有道理。”

沈扶卿冷哼一声，“就算报仇也不怕他们灵狐山，何况我记得当年那无天好像还是个叛徒，背叛者是最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