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游看得喉咙一紧，声音都有点发涩。

“师兄的眼睛可真好看。”

若不是沈辞玉身上有伤，他真想让这双漂亮的眼睛流出晶莹的泪花。

沈辞玉闻言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眼睛，“算你有眼光，我也觉得自己的眼睛好看。”

“不过……”

“不过什么？”沈辞玉见顾重游话说到一半儿，眉头还皱起来了，立马追问道：“不会是我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吧？可我没感觉到什么不适啊。”

“问题是有，但并不是什么坏事。”顾重游道，“师兄有没有发现自己眼睛瞳孔的颜色发生了变化。”

沈辞玉愣了一下，“这我倒没注意，有什么变化？”

顾重游从桌子上拿起一面小镜子，放到沈辞玉眼前，让他仔细看自己的眼睛。

“咦？我的眼睛怎么看起来金灿灿的？虽然远看并不明显。”

但凑近看后，瞳孔里的金色就格外清晰。

“这是怎么回事？眼睛怎么还能变成金色？我记得之前不是这种颜色。”

沈辞玉可以百分百确定，因为他刚穿过来时十分欣赏这张比自己的脸精致许多的新脸，所以一开始那几天就天天捧着镜子看。

有几次还被师尊撞见了，师尊就说他怎么变得这么自恋。

那时眼睛就是单纯的琥珀色，绝对不泛金。

“我记得师兄在坠崖之前的眼睛还不是这个颜色，以及我那天刚找到你时瞳色还没这么明显。”顾重游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莫非是因为那陵水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