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感觉到不对,这些话只会让人更伤心,顾清连忙住嘴,但沈浊的眉头已经蹙起,眉心间形成一个浅浅的川字。
“有人要刺杀你,是谁?赵岸吗?不,不应该,赵岸应该不会选择刺杀,那是谁……”沈浊猜测,越说神情越是沉重。
顾清无奈,抬手揉了揉沈浊的眉心,拉着人的手臂往前走:“背后的人还没有查到,我们先暂时不谈论这件事,我们得在赵岸反应过来之前回到赵府。”
沈浊这才想起赵岸的出现很不正常,他问:“怎么回事,将军知道吗?”
顾清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我发现你只有在十分紧张的时候才会叫我的名字,其余时间就喊我将军,但我好久之前就说不让你这样喊我了。”
沈浊心中的思绪混乱如麻,没空理会顾清不合时宜的抱怨,他问:“所以赵岸知道我身份了吗?”
顾清摇头:“不知道,现在还没到最糟糕的情况,赵岸应该只是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才匆忙赶回来抓你,至于其余的,暂时还不能下定论。”
“调虎离山之计?”沈浊重复了声,“他怎么这么快就意识到了?难道他还派人监视着我?”
“不知道,”顾清拉着沈浊埋头往前走,抽空回了句,“我想应该不是,他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应该没有理由怀疑你,至于怎么这么快就意识到不对……问题应该出现在胡高才身上。”
“赵岸是个心思缜密的小人,他或许真的在你身边安排了人,但最终让他回来的,应该是赵岸。”顾清又道。
这或许就能解释赵岸突然出现的原因了,沈浊点头,没再追问。
一路上还算顺畅,两人很快就回到赵府,沈浊回房换了衣物,又重新易了容,才赶去赵云山的书房。
“这哪是协助办事的副将啊,我看是被皇帝专门派来收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