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顿的时间很久,他似乎很享受被人注目的感觉。
直到有人不耐烦,恼声道:“白疤脸要说就快说,卖什么关子!”
男人很讨厌这个称呼,怒视着人群,愤愤道:“那就是留着命的,按夜算钱,很便宜……”
人群大都听个热闹,唏嘘两声就要散开,这时,白疤脸又加了句:“不过啊,我觉得那姓冯的肯定拿不到钱。”
目光再一次聚到他身上,连带着沈浊的,这一次,白疤脸没有卖关子:“因为清风楼出了名的只要男人,不要女人,他女儿死在清风楼,我看八成是被人带过去的。”
这一次的反响并不强烈,因为人们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说法,毕竟有利可图的话,根本就没人在乎男女。
白疤脸说完也觉得没意思,跟着人群散开。
沈浊在原地站了片刻,等来往的脚步又回归平常的节奏,才带着二楞绕到后门进了府。
他去见了赵云山,把在外面听见的内容简单复述了一遍,并问赵云山那人说的关于清风楼只要男人的事儿是不是真的。
赵云山点头:“他说的不错,清风楼的确是这样,不过这件事蹊跷得很,暂时还不能下结论。”
“那能否从赌场下手?”沈浊想起冯劳的情况,问道。
“可以,我一会儿就派人去查,只是这里面的水比我们想象的深,应该不是一两天能查清楚的。”
沈浊自然知道这件事是急不来,可他还是难免心慌,就像是脖子上横了把刀,不知道它会不会落下,又在什么时候落下。
多说无益,沈浊只好点点头,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