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宁瑜当众脱衣,那么席家也不会要这个媳妇。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禁议论纷纷。

“谁说席大人不在意他那未婚妻的?!”

“我看他的样子分明在意得很,唯恐宁瑜出事了。”

拥趸者安慰道,“长乐郡主,莫要在意,席大人不过是看在那小贱人是他未婚妻上才对郡主这般…”

长乐郡主丹凤眼闪烁着冷意,“是么?我看他倒是在意的很。”

想到她下的药极有可能促进宁瑜和‘席时晏’的好事,心里后悔不已。

早知不邀请这个小贱人了!

席时野看到后门已停了一辆标着席家徽记的马车,抱着宁瑜走了过去。

令一压低声音,“二公子,大公子在马车里。”

为了不暴露二公子的身份,他特意让萱儿去请大夫了。

席时野脸色微变,放在宁瑜腰间的大掌陡然用力,怀中的人感到痛意,喉间不禁溢出一丝轻吟。

席时野垂目,瞥了眼意识朦胧的少女,微微颔首,“知道了。”

令一掀开车帘,席时野抱着宁瑜上了马车。

车内摆放着鎏金异兽纹铜炉,隐隐散发着沉沉香气,将车内的血腥气息掩盖着。

席时野看向坐在另一侧的男子,声音很低,“大哥,你受伤了?”

席时晏骨节分明的手指放下茶盏,如沐春风,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丝丝残忍。

“不是我的血。”

“多亏二弟替我伪装,否则也难以让叛贼放松警惕。”

此时,宁瑜只觉得脑袋一片浆糊,浑身燥热,耳畔响起嘈杂的声音,什么也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