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骆柏宇在这里,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门道,在他的面前,白静温面对所有苦药都可以面无表情地喝下去,更何况骆柏宇身强体壮,钟太医用起骆柏宇这个助手实在是异常方便。
不过想到今早给白静温把的脉,钟太医直接就和骆柏宇说了:“白相身体上的风寒差不多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还在这里干嘛,白静温已经好了。
骆柏宇一下子也没有了留下来的借口,虽然有些恍惚,但他还是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和白静温真正的关系,特别是在自己内疚前想,被白静温戏弄的经历,在脑子里不断地闪回。
骆柏宇没有再往前走,只是把手里本来准备的人参放进了钟太医的怀里:“那钟太医好好照顾他,我就先走了。”
钟太医也没有挽留,只是垂眸看了眼怀里年份不错的人参,抱着它就往白静温屋里走去,根本就没有在意往远处走去的骆柏宇。
而骆柏宇当时就回了骆府,对着自己院子里的木偶一阵输出,听到动静的骆闻香,站在一旁好奇地问着:“叔父,你不用去照顾白相了吗?”
骆柏宇冷着脸:“他风寒好了。”
骆闻香还想问他是不是和白相关系变好了,但看他现在一副,不想与人多说话的样子,她还是没有多嘴问些什么。
就这样,骆柏宇一直沉默到了晚上。
他记得白静温和太子约的私宴,记得自己答应三皇子的事情,他只是有些不想去。
骆柏宇也不知道今日的自己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奇怪,本来是不想去太子私宅的,但是怕白静温真的叛离去太子的阵营,骆柏宇还是迅速站了起来,往太子的私宅敢去。
就是没想到,一过去就看到了两个略微有些眼熟的大臣,而他们的窃窃私语,在骆柏宇这个习武之人看来,如同在自己耳边讲话一般,但很快,骆柏宇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