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蔺暮怀祭出自己的本命蛊虫,眼神冰冷。

“你百芯门弟子把我尧山弟子杀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事?!”

那蛊虫在蔺暮怀手中突然变大,粘稠的身躯在地上蠕动,千只虫足在密密麻麻在那肥胖的身躯下前后挪动着。

蛊虫没有眼睛,半张脸都是獠牙,口腔里还有绿色的脓液在流动,甚至从嘴角流下来,那液体滴在地上,把地面腐蚀出了一个个窟窿。

“你尧山派的弟子死了,我百芯门的弟子何尝不是?”独孤赐万年不变的镇定见到此场景都不免有些动怒。

“你弟子死了关我屁事?”蔺暮怀上前一步,蛊虫也挪动一尺。

“关你屁事?那自然也是你门下人的杰作。”独孤赐冷冷道。

说完,百芯门的几个弟子将一副棺材推了出来,弟子们看着蔺暮怀的眼神里充满了咬牙切齿的仇视。

棺木打开,里面赫然是先前尧山派弟子们讲述的,杀了孙方树的凶手赵南崴!

独孤赐祭出自己的本命傀儡,赫然是那日被蔺暮怀撞见的,蓝衣飘飘的那一只。

“你不会想说是我的人杀了赵南崴吧?”蔺暮怀冷笑一声。

“自然是,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一击偷袭,一击毙命。”

独孤赐越说越冷,傀儡随着主人的冷意往前一飘,和蛊虫呈对垒之势。

“独孤赐,我看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蔺暮怀也不想和他多废话,拿起孙方树的尸体就往远处飞去:“这里会伤到无辜的人,你我去旁边一决生死。”

“求之不得。”

独孤赐说完飞快地跟了上去,跟上去的时候,甚至还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