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的途中,她奖赏般地拍了下左纵队兵头的后脑。
这一拍,把他满腔豪情都拍了出来,这年轻的小兵摸着脑袋,傻笑一番,而后双眼晶亮地望着沈辜:“我们以后是不是还能经常下来?”
沈辜因他的兴奋新奇而轻笑:“不急。”
她抬目看向又走来的一队,戏谑,“先解决眼前的。”
“嘎。”
鸟哨声落,墙角的右纵队连忙捏着利刃爬行过来汇合。
“喏,这队给你们吃。”
沈辜说完,耐心地等待着最后一个阒兵从眼前经过。
等到看见从黑甲缠腿下露出的脚踝,沈辜随即扑向前方,扯颈子,下刀子,一气呵成。
红光从眼前闪过,新鲜的无声尸体,躺倒在右纵队兵头的脚下。
“上。”
她简短地下令。
右纵队兵头光景四十多岁的模样,两撇八字长须,极像街边算命的瞎子道士。
他握着刀把,对鞋底躺尸怜悯地竖起左手掌,“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沈辜狠狠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扭头朝兵头后的兵,将要开口。
兵头揉着屁股,回身:“太上老君护佑您。”
这位爷究竟是和尚还是道士。
沈辜没奈何,也不耐他动作黏黏糊糊的,直接扯住他向一旁带,免得让其挡了后面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