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薛怀真,只见他一脸的好奇:“裴叔,您打算让大郎走从军这条路吗?”
陈酿也很好奇。
裴聿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将视线重新移到不远处的那个还在专心舞着长|枪的小身影上,烈日炎炎,才这么一小会儿,他就出了不少汗,前胸后背的衣裳都有了被汗水打湿的痕迹。
“不是我想,是守静自己想。”
他轻笑了一声,目光温和,“他既然有这样的想法,我这个当爹的,能做到的便是尽力支持。”
他话音落下,身边的两个年轻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薛怀真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我听我阿娘说过,老国公就是在马背上立下的功劳,要不是您身子不好,定然也能像老国公那样以武传家,大郎是老国公的孙子,肯定能做到!”
陈酿则没说话,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又聊起了新的话题。
等到小少年终于舞完了长|枪,汗津津地跑过来时,裴聿川都已经跟两个侄子打听完自己这个年纪和身体状况还能练的锻炼身体的法子。
不出意外,得到了五禽戏这个回答。
裴聿川:……
也成吧,五禽戏就五禽戏,有用就行,动起来总比不动强。
导致小少年刚过来就听了一耳朵,不由得好奇地问:“五禽戏?是阿爹您要练吗?”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裴聿川坦然地点了点头,又道:“不仅是我练,还要让阿柔和阿容也一道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