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依旧不做声,夜色里也没什么表情。
“既然你不说,为夫就猜猜。”
“嗯”花一墨故意做着冥思苦想的模样“为夫如果猜错了,娘子可别怪罪。”
“重开聚贤阁,娘子欣喜万分,无以为报就动了以身相许的念头,可惜又身体不适,所以。。。”
俞相濡越听越羞愧,躲着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蠢急了。
花一墨将人翻身压下,尖鼻相对“相濡,我不是禽兽,是有感情的,就算是我现在强了你,那也一定是气急了,绝不是因为简单的欲望。”
眼泪无声滑落在枕头上,俞相濡捧着他的脸,不知如何自处的哭泣“我知道,可是现在我有的都是给的,能给你的只有我自己了。”
话就这么扎在花一墨的心里,他绞痛的难以自持,紧紧拥着俞相濡,与他一起倒在床上“为夫就是娘子的啊。”
都说人的得越多就越贪婪,俞相濡就是如此,从再遇到花一墨时,他就不只此而已,渴望要的更多,他的人,他的心。
他惶恐不安的是自己已经二十八岁,而花一墨小自己两岁不说,在任何地方都如此耀眼,他怕自己掌不住他,想到以后自己先老去,取悦不了他,就觉得胸膛某处发疼。
此时的江南先行一步的热了,长籽的垂柳铺散在河岸上,风中也夹着一股热气,薛子翁打开了花一墨的书信,上面写着四个字‘开仓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