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烨不解“你已是位高权重,还有什么是你图不来的?”
“两个人的天长地久。”花一墨缓缓说着,那口吻虽说是说给商烨,倒更像的说给自己“皇上知道状元郎出身名门,却不知我与他认识十四年,我记着他的青葱年少,也记得他胸怀大志。
若十年前的我一定带他远走高飞,但既相知又怎能帮着“外人”欺负他,他的性格老实,若真的为官,定会掉进朝中深局,我不忍也舍不得。入朝为官,是为他能少些荆棘,是为与他共舟共济。”
“臣知道求不得苦,放不下最难,但您可知道,穆轲将军是同臣一样的心啊。”
商烨陷入沉默,不吭声也不再多言。
“微臣说多了。”
“不多,所以重开聚贤阁是你早为那状元郎打算的?”商烨回身反问。
花一墨颔首“微臣说了,状元郎生性老实,朝中实在不适合他,聚贤阁曾是他父亲经手,没有谁比他更合适了。”
任他说什么,此时在商烨的眼中都成了托词,仰头看天,轻叹一声“状元郎可真有福气。”
这方状元府已经迎了不少道贺的人,有的甚至邀请外出吃饭。客堂里,俞相濡被捧得面红耳赤,尽听了李叔的话,一面笑着恭听,一面微词婉拒。
官场上的都是老油条了,哪里能被俞相濡两句话糊弄过去,当晚非是拉着人上了幻香坊,俞相濡紧张的时不时回身望着李叔,李叔传达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