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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宙斯,波塞冬就不干了,他嫉妒大吼:“宙斯宙斯个个嘴里都是宙斯,他还不是变牛变鹅尽干些下流活,我看他比我强多少。”

说完,被激将法成功的波塞冬如一道飓风,卷着谷物女神乘着海浪冲去找哈迪斯。

打不过宙斯,还打不过哈迪斯吗?

正驾车的冥王侧耳倾听一下身后暴烈的追逐声,冷漠得毫无波澜,只是比以前易起波动的心多了些问候兄弟的柔软冲动——

波塞冬以前有这么蠢吗?还是待在海里泡太多水脑子腐朽了。这种模棱两可的诺言都敢许下,看来不换头是拯救不了他本就没有的智慧。

泊瑟芬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爱恨情仇,她被黑雾糊了一脸。

因为车速太快导致她没时间揭开雾纱,只能任由几朵坚强的小花钻出黑雾,在狂风中羸弱地摇来摇去。

她以为的见见阳光:悠哉地抱着野餐盒,在地中海那温暖又小清新的阳光下,坐在橄榄林里度假。

哈迪斯以为的见见阳光:冲啊冲啊,在狂风暴浪中一路狂奔咱就不回头啊不回头。

结论:还不如在凄凄惨惨戚戚的冥府里,跟铁憨嘴贱的死神一起剥豆子。

终于最大号的铁憨哈迪斯醒悟过来,他一扯缰绳,勒令马车停下急骤的步伐,猜测了一路她的心情变化后,问出了最错误的答案。

“你冷了吗?”

泊瑟芬头昏眼花,差点没一口吐在他身上,她双手撑着半弯的膝盖头,颤抖着说:“慢点吧,你就慢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