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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可怕诡异的暗黑想法从脑子涌现,又被她铁拳捶碎,哈迪斯是病得不清,神经病儿童自然欢乐多。

她不能跟着他胡闹,最后只能默默转头,用手捂着自己脖子处,在窒息前艰难地妥协。

“你喜欢跳舞就跳吧。”说完,她又崩溃地补充,“不用脱衣服。”

她有理由怀疑哈迪斯就是谈判高手。

如果一开始的「脱衣舞」提议不被承认,那么就提出个「切来切去」的新提案。

只要第二方案提议够血腥凶残,第一个方案就立刻被衬托得清新可人起来,让人恨不得他立刻舞起来。

哈迪斯波澜不惊地望着她,黑眸如无光的镜面,只是单纯将她的身影拓印进去。

泊瑟芬被他这种死寂沉沉的看人法,给看到脸皮僵硬,怎么不给脱衣服还委屈上了?

她其实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那么会看人的脸色,明明哈迪斯就一张面瘫脸,微表情都见不到几个,连眼睛都跟发霉的绉布一样没半点可爱的生机。

但她就是能轻易察觉到他各种诡异的小情绪。

“你这样……”停顿了下,她才妥协移开眼神,“已经很好了。”

哈迪斯微垂的嘴角跟眼尾顿时提起来,他像是个打败敌人的胜利者优雅地直起身,垂落的手指自然弯曲着,指尖都是红色的颜料。

泊瑟芬才注意到,他眼尾如同毒药般烈性的红色,不是他的手指刮伤皮肤,而是他指尖沾惹的颜色划上去的。

这小心机,竟然还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