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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现在的哈迪斯因为力量的原因开始讨厌喧闹,偏爱安静的生活。

那么反着来就是她可以喜欢热闹,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的,要求没有的东西会让他更厌烦。

喜欢就是被三观不合的琐碎消磨死,她要当好那个琐碎。

结果哈迪斯却眸色幽深盯了她一会,“你这是邀请我出行?”

泊瑟芬:“……”

这话听着像是,她求着他去约会一样。

哈迪斯:“我应予你的恳求,赐予你一份热闹的盛筵。”

泊瑟芬:“……”

感觉脚疼。

然后泊瑟芬就被赶鸭子上架,真被迫要出去找热闹看。她无奈地低头,就看到身穿缠腰裙的黑色纸片人女侍蹲在她脚边,给她整理衣裙。

宽大的白色裙摆饰边镶满了孔雀石色的叶形纹,衣料艳丽地躺在线条般的女侍手臂上。

被绘制出来的女侍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它像是负责整理衣服的一道程序,手指灵活地把宽散的衣裙顺理出一条一条华丽的衣褶。

泊瑟芬从一开始看恐怖片的心态,到现在已经能很自然地去观察这些纸片人的构造。

它们都是由简单颜色跟线条组成,人体构造都很扁平,衣物线条上色得也很粗糙,能看出创造者对它们毫不上心,甚至有些纸片人的脸跟外露的身体皮肤都是模糊不清的。

唯一清晰的是它们干活的部位,例如这个蹲在她脚下的纸片人,手就画得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