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昌脸上却一派淡然。

“隽王侧妃,你老糊涂了吧?我何时信过这些?”

白景彤踉跄几步,倒在墨隽沉怀中。

事实就摆在眼前,再也容不得德全不信。

等机关彻底打开后,他扶着禁军的手,指着那黑黝黝的洞口。

“走,下去看看。”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不必多言。

白景彤早已将整个景山挖空,作为私兵的囤积地。

动物最为敏感,赖以生存的山体出了问题,它们自然会迁移,寻找新的栖息地。

所以整个景山万籁俱静。

德全进入时,正好是练兵时间。

山洞各处都悬挂着象征隽王身份的特殊标记,容不得任何人抵赖。

德全公公抖着手指向墨隽沉。

“隽王,陛下一向待你不薄!”

墨隽沉忽然低笑几声,眼神逐渐变得狠厉。

“没有人不追求权利,你们既已发现我的秘密,就别想活着走出此地。”

“隽王,回头是岸。”

一直没有说话的禁军队长忽然出声。

“如何回头?”

墨隽沉一双眼睛凶狠地瞪向他,又缓缓转到黎乔诗身上。

“黎乔诗,既然你步步紧逼,就别怪我杀你祭旗!”

禁军队长猛然持刀横到墨隽沉脖间。

“隽王,别做徒劳无功的挣扎,消息早已由我的亲信传给皇上,附近的禁军也在驰援,你的私兵被困在洞中,你已经败了!”

墨隽沉浑身的锐气在此刻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