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越微顿，眼中带着些惑色，心突的一沉，那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心跳不由加速了些，好似有千斤重的东西在拖着他下坠的错觉。

“好。”

他只应了个‘好’字，不敢做出多余的保证，直觉告诉他绝做不到她所说的。

“也不许杀他们，暂时不能杀。”

“不杀。”楼越心中的恐慌感更重了些，他竟有种惧意，不敢去诊脉。

苏苒见他神色认真，她将手腕放在了他掌心之中，楼越握住她的手后，指尖触及脉象。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屋内安静，楼越的脸色愈发的沉重，眉眼中是遮不住的愠怒，他一言不发，搭在苏苒腕上的手力道重了些。

第718章：武林文里的药人女配（23）

楼越闭了闭眼，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医术，更像否认自己的诊断，无论他诊多少次，情况皆是一样的，他手不由颤了下，随即收，眼底的怒意涌起，心中情绪翻滚，他极力的克制着，让最后的一丝理智留存，因愤怒，声音低沉而沙哑：

“多久了？”

仅仅是一句话，苏苒听出了他所压抑的怒气，她虚环着他，细算了时间才开口：“两年。”

楼越脸色阴沉，手紧紧握成拳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指节泛白，他更想问的是疼不疼，想问她受了多少苦和委屈，可到嘴边时话却只有这几字。

两年，如同铁钉一般敲在了楼越的心口处，化作利刃破开血肉，他很难再去保持什么理智，楼越小心拥着苏苒，嗓音轻缓：“能治的，都能治。”

苏苒抬头盯着他的脸，她轻掐了下，出声宽慰：“我不疼，体内的毒也算平衡，只是偶尔发作，何况，你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