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楼越猛的放开了她的手，退后了些，再端起那碗药：“趁热喝了，我按你之前的方子重新配的，不苦，只是有些难喝。”

药味蔓延，苏苒拿起调羹，确实没有闻到苦味，楼越的手忽的过来，是一串糖葫芦。

“嫌难喝就吃这个，缓缓。”

苏苒眉眼弯弯：“神医辛苦了。”

楼越偏开了视线，又故作镇定，见着她脸上的面纱开着玩笑：“这又没人，你还戴着面纱做什么？怎么？这张脸难不成不能见人？”

天门派的大小姐叶霜可谓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美人，据说能让人一见倾心，他也没见过，只是刚刚顺便去打听了些，外界传的邪乎，但大致上应该是不会差的。

“是啊。”

平静的嗓音落下，楼越整个人顿住，饶是想多话的他此刻也说不出来了，他才想起她身上的毒，身体如此，脸上必定也会波及，定然不会好到哪去，第一次觉得自己话多。

小姑娘家家的都爱美，就算是碰着了半点也要心伤很久，楼越没了玩笑的心思，他转过身托着药碗：

“我不看，你喝吧。”

苏苒摘下面纱，那张脸映照在了碗里，因着丹药血渍少了许多，但依旧狰狞，是瞧上一眼都会觉得头皮发麻生惧的程度，她语气轻缓：

“你想看就看吧。”

楼越垂下眼眸：“你不想我就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