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合上后,许久之后,慕泊言抚着心脏,泛起的涟漪依旧没有消下去,脑海中回想的是楼道中的吻,他有几次机会拒绝,他明明能拒绝,却任由她动作。
想施加的报复也因此停下,最后加在了乔晔身上。
他打开抽屉,里面放着的是那天的手铐,他莫名的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钢制手铐紧贴着脉搏,凉意似乎席卷了全身。
乔苒还真把他当成挂在天花板上的玩偶了,想的时候就绑了,不想的时候就赶走,她真当自己能主宰一切?
演戏,虚与委蛇,恶心,还有什么,厌恶。
慕泊言压下心间的那股疼意,几句话罢了,他无需去在意,他什么时候会因为别人的几句不相关的话受影响了。
那张向来清冷的脸上划过一丝茫然,还有未曾察觉又或是故意忽略的无措。
无人注意,办公室桌上垫着的白色纸张上写满了同一个字。
……
再见潘泠泠时,是在警局,乔晔去接的,像是苦命鸳鸯一般,两人在路边相拥。
从医院醒来,后脑勺还鼓着大包的乔晔被通知缴费,他费了些力气才从医院逃了出来,只因遇上了两个疯子狗仔,本是派去让乔苒出丑的,可结果那两人拿钱不办事,搞砸了不说还敢来他这闹事。
乔晔要不是想保持着点仪态,早就将人打了,习惯性的喊乔苒,却想起他一身的伤就是乔苒弄出来的。
若是以前,他就算是割破点皮,姐姐也会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来找他,就因为点利益,乔苒就能把他打成这样,爸妈要是在世绝对不会容许她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