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闫脸色微沉,以圣旨威逼,带暗卫偷进兵部,又抵死不认,这桩桩件件历历在目,但凡早几天,若是他没有这几段旖旎的记忆,若是他不会如此轻易的受影响,如今的朝华已经被他抓去了私牢服刑。
不提真假,就算为真,他现在又能怎样,别提刑,就是半句重话都不行。
“公主是想说之前偷盗军防图的不说你而是另一个人?是有人假冒还是说你被人控制了?”
此二者都匪夷所思,是个正常之人都难以相信。
他偏了头,一时说不出是信还是不信,朝华身边高手不少,想冒充简直是难于上青天,那便只有后一种,鬼神之说他从未信过,就连刚刚的道士之说也不过是寻来让朝华看清楚,她亲的是自己而不是陈骅。
“将军不信便算了。”苏苒的声音淡然,鲜少与位面人物共情的她,今日竟能感知到原主当时的情绪。
被人附身,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一点,就算是自幼教导她的太傅,还有一直陪伴的弟弟,或许他们会起疑,可偏偏就是因为这份高过一切的宠爱让他们会自主的为朝华的变化找原因。
再大的变化也无济于事,他们会不断的包容和谅解,这也是夏韵敢胡作非为的原因。
她光亮的一生竟只是为了别人的躺赢铺路,荣华皆给别人享了,而自己独独留下了千古骂名和戴罪之身。
身旁人的情绪萧闫瞬息间便已然感知,他回头看去,那点凄凉让他心紧,莫名的疼了些,他起身按住了她的手,严肃道:“给我点时间,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