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只一次,公主虽说性子有些任性,但对老臣一向是礼数有佳,再大的脾气在太傅面前也会收敛,百姓乐道公主任性却也常道是公主应享的,毕竟公主小时出宫会在街头玩乐,每年出行几次,几乎是在百姓的见证下长大。

民心甚至不比那些清正廉洁的官员少。

而大陈那位质子到后,公主连基本的礼数都没有了,但好在不会出什么岔子,大家都道是公主迟来的任性期,许是太傅和太师压狠了,总之不是责怪,百姓连理由都能替公主找好。

公主总与他们作对,不让他们攻打大陈,要求他们与质子交好,嘴里总说些莫名的话,什么拯救谁的,他们也听不懂,他们几次劝说得到的只有谩骂。

“殿下,老臣今日失礼会向陛下请罪,但老臣斗胆求殿下将军防图交还,这图关乎燕国安危,请殿下为陛下也为民着想。”太傅字字恳切,又想弯下腰,却被扶住。

不只是他,三位大人也跟着一起要劝说,苏苒抬手撤了他们的话。

“来人。”

暗处出了几人,他们语气恭敬:“殿下。”

黑衣着装的暗卫,是先帝留给公主的,此事也只有他们几个知道,皇室培养出的人只忠于公主和太子。

“去公主府将东西取来。”苏苒报将字条递给他们。

暗卫接过字条迅速离开。

“太傅,几位大人先坐,东西很快便会取来,本宫还未曾将东西给他。”

话一出,太傅和其他几人松了很大一口气,来时的提心吊胆已经消去了。

不一会,门外进来的宫女们引着他们入座。

一切太过顺利,他们心中的忐忑不少,越是风平浪静就越让人心惊,诸如此刻,四个茶杯齐齐端上,但茶水却并未摆在他们桌前,

苏苒将茶杯一一的端上,放在了他们手边,在他们起身婉拒时便已经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