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味道,催泪剂的专有,很细微,一下便散了,但修士本身就敏锐,何况时刻看着她的自己。
池瑾默默的别开了视线,不禁笑了,眼中染上了几分笑意,他很快便收敛,还是宽慰道:“无碍了,只要你需要,我便会一直在。”
他凝出了水诀沾湿了手帕在她的眼周轻轻擦拭,药催泪,没有副作用,但用多了不好。
“姑娘被掳走后,可曾伤着?”
有没有伤他自然比谁都清楚,他更想问的是有没有吓着,如今看来,他已经能得出答案了。
苏苒眨了眨眼睛,眼睛的酸涩好了些,她轻轻摇头:“没有,但那魔头一直在恐吓我,还想杀我,多亏了我用仙尊的名声才震住了他。”
池瑾扶着她坐下,轻声道:“是他的不是,临渊敢欺你,我随后便去找他算账,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那仙尊定要好好的教训他,最好是剃光他的头发,还要扒光他的衣服丢在人群里,让他丢进脸面,顺便把他的神识掳进狗身上,让他饿上十天。”
有了他的撑腰,苏苒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对付临渊的法子,满脸期许的望着他,刚刚的害怕全数消失,只剩下了对惩治临渊的嚣张和兴奋。
池瑾:“……好,我尽量。”
好歹有零点一的好感度,他觉得有必要怀疑那东西的真实度了,就一点情面都不留吗?
“仙尊教训他的时候我能在一旁看着吗?”苏苒眼巴巴的看着他,仿佛他不答应便不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