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授……”
“眼光不错。”
这一句让在女生愣了。
温景礼摆出了三沓资料:“一分钟能做完吗?”
“最新的诺贝尔奖能拿下哪一项?”
“上学就是为了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你觉得爱情是什么?能当饭吃?过去照顾你养你的是你的父母,未来能推动和支撑你的是你的学识和工作,因为一点表面现象而产生的喜欢你认为能坚持多久?有空将希冀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不如好好提升自己,创造未来。”
“你的喜欢从何而来你自己心里清楚,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虚荣。”他毫不留情地点出她的幻想:“因为所谓的一点表面现象就谈什么喜欢,未免有些肤浅。人都是自私的,你会选择朝上看,挑高条件的,那有没有考虑过被你追求的人也和你抱着同样的想法。”
被如此直白地拒绝和打击,已经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哭声了。
“能迈出这一步说明你很大胆,但你的大胆用错了地方。不需要因为这种事感到羞愧,人总会因为冲动做些打扰别人且毫无意义的事,改过便好。祝你前程似锦,另觅良人。回去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那女生握着情书从里面小跑出来,眼眶红透,到门口时狠狠地擦拭了眼泪,里面的人连张纸巾都没给,看见了门外还有人,她脸红了一圈。
苏苒递了一包纸巾过去:“哭什么?男人千千万,不行就换一个,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干嘛盯着个老树枝不放,出去绕一圈哪个奶狗不比他香?”
女生拿着纸巾,眼底的泪被逼回去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苏苒用力敲了三下门。
“进。”
听到这声后,她顺手将门一关,有些悠然地到了这位传闻中的‘恐怖’教授面前。
温景礼,金融学教授,二十六岁,靠嘴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