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宫里隔应，出来透透气，几次都在现代位面，古代的夜市她还没逛过，虽无现代的灯火，但灯笼高高挂起，还有特质的火圈，大晚上的一点也不黑。

昏黄色带着朦胧感的画面像是旧时候的海报，有质感，而商贩明亮震耳的叫喊声给一切增添了真切，如画有了灵魂。

千灯照云，欢闹不绝，市列珠玑，满目繁华。

民伴水而生，悠扬渔歌从江边传来，与之合唱的是行舟上的戏子情瑶，婉转悦耳，随风入心，给本就热闹的夜市送上了几抹神秘色彩。

行人络绎不绝，苏苒挤身入了人群，一袭淡雅男装和成朗为她选的人皮面具，因着身材小了些，像是家中贪玩跑出的小公子。

成朗从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的麻木，街有什么好逛的，喜欢什么让人买不就好了，他很累。

“少爷，少爷。看那边。”成朗顾不得礼仪，有些急切，赶紧抓了苏苒的袖子。

苏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了‘怡红院’三个大字。

她有些复杂：“你喜欢这种？”

怡红院顾名思义是青楼。

成朗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是个单身处男，才没有这种爱好。

“不是，少爷，是那个饺子小摊前面的那个。”

苏苒视线锁定那个在移动的人影，她的目光之中带有几分疑惑，但过了以后，脸色显而易见地冷了下来。

成朗知道，要完了。

“少爷，主子他或许是随便看看。”

“去床上看？”

成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