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方安不说话，手指着儿童餐椅。

沈云轻把他放进去。

转身到卫生间，毛巾打湿水，拧干了拿出去，给两个孩子擦手擦嘴。

顾方安乖乖等妈妈擦完，激动的拍桌板，等着爸爸的投喂。

沈云轻去茶几旁边矮柜的抽屉里，找出吃饭的小围兜，给他们兄弟俩围上，以防吃饭油渍弄到衣服上难洗。

顾小寒啃着手指头，突发奇想：“妈妈，我刚听到蛙蛙叫了。”

沈云轻系好围兜带子，大功告成的顺手摸一把他软乎的脸蛋：“青蛙要晚上才出来。”

顾小寒手指从嘴里抽出，奶音天真：“哦，那蛙蛙是去找妈妈了吗？”

“它出来找虫吃。”沈云轻进厨房端菜。

顾小寒抬头没看到她，想问的问题咽了回去，转而逗起弟弟：“安安，你能当我哥哥吗？”

顾方安闪亮的星星眼，就差写着“你没事吧”这几个大字。

“你不说话，西不西达义鸟。”顾小寒自娱自乐，手欠的去扯他衣服：“安安，你叫我哈哈…”（寒寒）

顾方安张大嘴，咯咯咯笑：“哇哇哇…哈哈…”

顾小寒对号入座，撅起小嘴，隔空对着弟弟飞吻：“哥哥，亲亲…”

“你是傻了吧！”顾漠寒端着牛排出来，一巴掌飞他头上：“你才是哥哥，瞎叫什么。”

“我不要。”顾小寒坐在椅子里，两只翅膀扑腾，小脸不开心：“我不当哥哥。”

”爸爸，你给我生个哥哥。”

面对儿子的无理取闹，顾漠寒扬唇一笑，拉开椅子坐下：“我就是现在让你妈生，也不能生出哥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