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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射进屋，桌上的花瓶，晶莹剔透，五彩斑斓的如同幽暗岩洞里闪耀的水晶。

昨晚做完没清洁身体，沈云轻早早的起床，在卫生间里放水沐浴。

顾小寒坐在床上打嗝，饭还没吃，肚子也是空空的，怎么嘴嘴就饱了。

“啊啊…嗯嗯…”顾方安自己翻身，扶着婴儿床围栏，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跟哥哥咿呀咿的聊天。

顾漠寒一大早的就出去了。

两个儿子还等着她出去帮忙洗潄，沈云轻关掉水，潦草的穿上衣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开门出去。

“妈妈…鹅…抱。”顾小寒嗝还没停下，肚子疼的难受：“拉粑粑…”

沈云轻以极快的速度，将他身上的睡袋连同尿布湿脱掉，给他套上衣服，提起他进卫生间，放到马桶上。

顾方安见哥哥不见了，扶着床栏，抬起小短腿想爬出去。

沈云轻在他即将越狱成功时，出来阻止了他，抱着小儿子走到洗潄台前，弄水给他刷牙。

顾方安爱干净，张大嘴嘴，露出六颗小乳牙方便妈妈刷刷。

就是鼻子前聞到的气味好臭，小家伙两条秀气的眉带着眼睛拧巴。

顾小寒脚踩在凳子上，捂住小嘴：“妈妈…我的屎好臭哦。”

沈云轻屏住呼吸，压根不敢开口跟他说话。

顾小寒扯着圆筒里的厕纸，学着爸爸教的折一下，手伸向后面，到半路卡住了：“妈妈，我擦不到屁屁。”

沈云轻给小儿子抹干净眼屎，先把他放到外面大床上。

返回到卫生间，给臭小子擦屁屁。

顾小寒熟练的抱住妈妈的腰，努力撅起屁股。

沈云轻忍住恶心，丢掉厕纸，按下抽水马桶冲厕所。

自己生的再嫌弃也得伺候，总不能把他扔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