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发走小馋猫,等会肯定又要问东问西。
顾小寒心心念念小蛋糕,吧唧一下小嘴,身影低落的离开厨房,慢悠悠的往楼上爬。
沈云轻望着自家儿子,摇摇头,轻轻叹息。
这小子对吃的东西,比什么都热衷。
…
顾漠寒把赤裸裸的白斩鸡顾方安从水盆子里提溜起来,放进洗漱台上提前铺好的毛巾窝里,给他牢牢裹上擦头发。
“爸爸…妈妈说洗澡澡。”顾小寒气喘吁吁。
家里太大,爬楼累死他鸟!
顾漠寒给孩子擦完爽身粉,不慌不忙的转头瞥他:“自己脱衣服进盆里坐好。”
“好。”顾小寒出奇的乖,两只手掀起衣角往上提,缩着脖子,咬牙用力。
衣领卡在下巴上,小家伙不懂变通,挣扎的满脸通红,露出的白肚皮,手臂如藕节般肉乎乎,小小的肚脐眼可可爱爱。
顾小寒手臂从䄂中取出,抓住衣服往脑袋上面提,努力的缩短脖子,弄了好一会也搞不定。
衣服全部卷在脖肩上,小家伙气鼓鼓的走到他面前:“爸爸…它好坏。”
泪汪汪地要哭了。
顾漠寒给小儿子穿好睡袋,空出一只手帮他把衣服套头脱下来。
“爸爸好厉害!”顾小寒终于解放了,崇拜的小眼神,清澈耿直的望着他。
孩子果然是治愈一切的良药,顾漠寒因为隔壁老太太离世而沉闷的情绪,雨过天晴见彩虹。
摸摸儿子毛茸茸的头发,他语气放柔和:“我抱你弟弟去睡觉,一会进来找你。”
顾小寒蹬掉脚上的鞋子,抬起手朝他挥:“爸爸拜拜。”
脱完袜子,他扯下裤子,浑身光溜溜的站在蹲坑前尿尿。
三分钟后,顾漠寒返回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