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泪眼红滟滟的闪烁水光,充满恐惧,整个上半身蜷缩着。

她刚刚一时大惊失色,才口无遮拦的喊了出来,没想到这声往日最厌烦的称呼,唤醒了他的点点良知,没有再错下去,间接保住了自己。

沈驱安没等来回应,眼神逐渐冰冷,手猛的掐住她下巴:“帮我。”

沈云轻脸颊两侧凹陷进去,疼的直皱眉:“帮你什么?”

沈驱安松开她,移到裤腰处,划下拉链放出来,朝着她,愁绪满怀:“我现在很难受。”

沈驱安自从进入她家以后,一心便只有努力学习和工作,压根接触不到情感。

连喜欢他的沈小雅,都因为他的冷漠不近人情,选择离开了他。

沈驱安搞不懂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他感觉自己应该是病了,为什么沈云轻辱骂他是狗,奴才,寄生虫,贱皮子的时候,他没有恨,心里反而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占有。

他看过医生,他们诊断出这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

可是这几年他都有按时吃药,怎么病还是好不了?

“你他妈有病啊!”他直白的过于流氓,沈云轻赶紧闭上眼睛,恨的牙痒痒:“发情就去外面找女人,你难受找我有屁用。”

沈驱安颓丧的坐在床边,对于她的骂声,毫不在意:“它对那些女的没有反应,看到你的照片时才有用,但是好难受,过后又很爽。”

沈云轻深呼吸一口气,三观要炸裂了。

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沈驱安对自己存了这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