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咬人!”顾漠寒手上湿湿痒痒的,指头推他额头:“放开!”
顾小寒甩着脑袋,冒出两颗白点的牙龈,紧紧咬住不撒嘴。
顾漠寒不敢用劲,担心会把儿子的嫩牙干崩裂。
沈云轻坐在椅子上,笑得肚子疼。
父子俩僵持了两分钟,最终以顾小寒腮帮子咬酸,主动松开亲爹的手落下帷幕。
顾漠寒怨气冲天,瞪着婴儿车里的臭小子,直起腰杆,去卫生间洗手。
顾小寒水灵灵的大眼睛,闪动着单纯无辜,朝着妈妈张嘴啊啊叫冤。
沈云轻回过头,握着筷子吃饭。
见妈妈不理他,顾小寒下巴一塌,鼓起腮帮子奶萌萌的生闷气。
顾漠寒洗完手出来,瞥了一眼他,走到餐桌前坐下。
气了三分钟左右,顾小寒眼皮子打盹儿,脑袋瓜往一边偏,靠到婴儿车的小台板上眯起眼睛睡觉觉。
饭过三询,顾漠寒撑着下巴,黑眸里卧伏着一只名为贪欲的野兽,目光炯炯地盯着对面的沈云轻。
他嗓音低沉而魅惑:“要不要喝点酒?”
他记得那晚,她喝醉后高c起来很猛烈,水漫金山,桌子上都是。
“我还得喂奶。”沈云轻起身,准备收碗筷:“ 你抱着孩子回屋里睡。”
她抬着碗筷,进厨房去。
顾漠寒视线追随在她身上,直到很久之后,才不得不先收回,去抱儿子回卧室。
太晚了,沈云轻将碗筷放在水池子里,冲冲手走出去。
顾漠寒掩上卧室门,拉着她去客卧。
客卧里布置简单,除去一张床和衣柜,就剩下男人的整面书架,空间相比较主卧更显宽敞。
“你先坐。”顾漠寒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