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舟倒在沙发上醉的一塌糊涂。

沈云轻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走进厨房,烧水给孩子泡奶。

头痛欲裂,嗡嗡嗡扰乱着神经。

翻柜子找糖时,发现里面有包烟,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顾漠寒抽烟的模样。

沈云轻翻开烟盒,取了一支出来,找不到打火机和洋火,她指尖捏着烟放到灶上点火。

看到火苗燃起,她快速吸了一口。

猛烈的烟味,呛得她喉咙里难受,并没有享受到尼古丁带来的乐趣。

壶里的水热了,沈云轻将烟熄灭,烟头扔进垃圾桶里,倒水进碗里冷两分钟。

把奶瓶放水龙头下冲洗一遍,她昏昏欲睡,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的装水,舀奶粉,冲泡奶粉。

沈云轻趔趔趄趄的走出厨房,进到卧室里,凭着直觉把奶嘴塞孩子嘴里。

客厅门“咯吱”一声响。

顾漠寒推开门进来,满屋子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看到沙发上躺着的人,和地上一堆的酒瓶子。

他眉头皱的很深,更多的是心疼。

走到沙发前,顾漠寒放下手里的箱子,伸手去抱人:“媳妇儿,走,回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