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沈云轻一说话,声音沙哑的像老公鸭:“我只是普通的嗓子哑。”

鼻子聞到烟味不好受,她现在只能靠嘴来呼吸,一吸就是一口煤烟味,嗓子能好就怪了。

顾漠寒才不相信她这鬼话,各说各的:“保准是有我的成份在,毕竟小嘴都裹不完,别说你这喉咙了。”

他这几天是开黄车上瘾了,沈云轻强制叉开话题:“为我挡刀那姑娘,咱回去是不是得去看看她。”

“看我龟毛的看!”顾漠寒对那位爱慕虚荣的杨微同志,表示没什么好感,讥笑道:“那是她活该,什么不好捡,偏偏去捡人家掉的裙子,为你挡刀也算是赎罪了。”

“行吧。”反正沈云轻也不想去看,听了他的话,心里那点愧疚感荡然无存,她乐的个清闲自在。

顾小寒躺在包被里,安安静静地听爸爸妈妈唠嗑,听得眼睛眯起打瞌睡。

看他要睡了,顾漠寒俊朗的五官朝她抬颔。

沈云轻不懂的拧眉:“干啥?”

顾漠寒眉眼锋利,摆臭脸:“过来给我脱鞋,我给你儿子暖被窝。”

沈云轻蜷缩在火炉前,暖烘烘的坐着不行动,咳嗽着清嗓子:“你自己没长手吗?”

顾漠寒瞅着这懒婆娘,从没觉得她如此碍眼过,轻蔑的一哼:“我给你脱过的次数都数不过来了,就请你这么一回都使不动人,以后老了嘛,完蛋了。”

看他说的如此委屈,沈云轻慢悠悠地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解着他靴子上的绳带。

两只鞋子都解开鞋带,沈云轻手抓着鞋子前端和后跟,使劲拨,一用力鞋子脱好了,她自己后心不稳摔了个屁股墩。

顾漠寒坐在床上,看着这蠢货,严重质疑自己当初选她的理由,难道真的只是贪图一时的逍遥快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