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眼镜的男人,第一天出来抢劫,拳头才刚被顾漠寒抓住就被吓得脸色发白。
双腿颤颤巍巍,棉裤的裤裆部位深了一大块。
空气中弥漫着怪味,臭哄哄的带着热气…
顾漠寒屏住呼吸,嫌弃的甩开二人的手,临走时还不忘抬脚把电影男踹翻在地。
他这一脚正中心脏位置,电影男痛不欲生的捂住胸口蜷缩起身体。
顾漠寒倒着向后退两步,脸上情绪淡漠,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他们:“想要我放过你们可以,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电影男撑着地起来,跪在地上喘粗气,听到他的话,神情怔住,三秒后开始哭着卖惨:“哥,我们真没钱。”
“我可不管。”顾漠寒弯腰抓了把地上的雪,捏得紧结,目标明确的向着他脑门上砸过去。
这种败类再不收拾一下,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骗女人感情,该死:“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给钱,或者我再卸掉你们其中一人的腿。”
眼镜男哆哆嗦嗦的掏出钱,向着电影男递去。
电影男顾不上被雪团砸肿的脑门,接过钱,又扭头去看倒在墙角,捂着肚子痛的满头虚汗的大哥。
大哥心领神会,手在裤兜里掏出几张碎票子丢过去给他。
电影男握着一堆碎票子,忙不迭的捧到顾漠寒面前。
顾漠寒接过钱,嘴角轻蔑的翘起:“滚吧。”
“谢谢哥。”电影男转身落荒而逃,连兄弟都不管了。
顾漠寒简单数了一下钱,眉梢轻挑,今日的收益不错,尽赚三十二块五毛零三分。
沈云轻等到那两个混混,搀扶着彼此离开的身影走远。
她走到男人面前,把怀里的顾小寒塞到他怀里,闷闷不乐地嘟囔着说:“我手冻的好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