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寒走到她面前,摇头:“没什么,你想吃香肠吗?”

“这哪来的香肠?”沈云轻被他这问题,问的一头雾水。

顾漠寒长臂搭在她肩上,揽着她往前面走,嘴角焉坏儿的勾起:“一会回去我请你吃。”

沈云轻好像想到了什么,嫌弃的甩开他的手,抬头看着他冷嗤:“你怎么不扮演小白脸叫姐姐了。”

顾漠寒桀骜风流的调戏她吹哨,胸腔中漫出几声笑:“弟弟只能吃海鲜鲍鱼,当哥哥就不一样了,你说是不是?”

沈云轻好想捂紧耳朵,这个死性不改的流氓,就不该轻易原谅他。

顾漠寒走在她身后,等旁边的行人过去,浑话离谱地继续逗她:“昨晚你很享受吧,床单都换了两张。”

“老子嘴都酸了。”

“你…”沈云轻刚准备严厉吼他,一老太太牵着两孩子从身边过去,还好奇的扭头看他们夫妻。

顾漠寒瞥见她这憋屈样,幸灾乐祸的嘴脸,朝她抛媚眼:“有些人啊,就是死鸭子嘴硬,当时叫的可是比谁都欢。”

沈云轻嘴皮子功夫不如他厉害,板着张脸往前方落荒而逃的快速跑。

顾漠寒抱着孩子跟上她。

在前面那个路口,伸手拽住她后领帽子,往左边过马路。

走到广场,人渐渐多了。

有几个小屁孩,脸被冻的通红,流着鼻涕虫在广场上堆雪人。

比他们大点的男孩子,自制了滑雪橇的工具,顺着高坡滑下来,看着危险至极,他们却玩的不亦乐乎。

扎着两辫子的年轻小姑娘,穿着厚厚的棉袄,脖间围着粉色围巾,站在下面为他们欢呼雀跃的鼓掌。

顾小寒看到小朋友,就在爸爸怀里举着小手咯咯咯的笑,眼巴巴的望着人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