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表面上吊儿郎当,放荡不羁要自由,李相茹两天没搭理他,他就得慌。
俩人之间早已不是玩玩那么简单了,谁都爱面子,不愿意臣服。
周北申也不反驳,任由他说自己。
等顾漠寒唠叨够了,他才不紧不慢地问:“那依你看,我现在咋整?”
“你想娶她吗?”
“这不废话吗,你就给我想想用什么办法能让那死娘们主动跟我求婚。”
“床下不行就床上呗!”顾漠寒主打的就是一个简单粗暴:“你争这点面子有什么用,主动向她提结婚会死吗?”
“会死,她那个战斗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周北申提着东西,跟他往男装店里走,喟然长叹:“我要是在结婚之前不争取点权益,她丫的能把我当奴才使唤。”
李相茹可是将门之女,她要是真虎起来,周北申这个穿白大褂玩手术刀的,还真压制不住她。
顾漠寒看他实在可怜,凑到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周北申呆愣在原地。
堂堂七尺男儿,难道真的只能靠苦肉计了吗?
顾漠寒自顾自的走进店里,给自己要了两身衣服。
…
沈云轻午觉醒来,起床去倒水喝。
第一次在暖气房里睡,闷的头昏脑胀的嗓子痛。
“咚咚…”
沈云轻放下杯子,走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个陌生男人,四五十岁的年龄,鼻梁上架了副眼镜,极具权威的气质里,带着几分斯文,不苟言笑的脸,直勾勾地盯着她打量。
“我想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