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轻可不奢求当什么官太太,只希望他低调些,别被上面盯上就行。
瞧他躺在沙发上,那逍遥自在的样子,她忍不住呛他一句:“你只要别让我当寡妇就行。”
顾漠寒面上黑了一瞬,单侧嘴角勾起,无笑意:“沈同志,你是又皮痒了,想我给你打针了是不是?”
昨晚激烈奋战了一整晚,沈云轻腰还酸着呢。
抬头望了眼挂钟,时间不早了,她往门口走。
门碰上后,顾漠寒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睡觉。
婴儿车里的顾小寒,两颗眼睛黑白透亮,灵动可爱的自己张着嘴对着空气傻笑。
沈云轻借水壶回来,看到男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把水壶拿进厨房冲洗了一遍,晾在料理台面上。
去卧室衣柜里,找出床薄被子盖在男人身上,她抱起婴儿车里的儿子,回卧室把门反锁,插上风扇,上床睡觉。
顾漠寒醒来的时候,快凌晨一点多了。
在客厅里坐着抽了根烟,他起身走到卧室门前,推门。
居然没推动!
???
我操!
他这是被锁外头了呗!
沈云轻听到孩子哼唧,起来给儿子喂第一回夜奶。
顾漠寒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的动静,试探的敲了下门:“媳妇儿,开门。”
他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直接把沈云轻瞌睡虫给吓没了,不耐烦的拧着眉,看向门口:“干什么呀?”
这臭女人,把他锁门口还问干什么?
敲门这不明摆着,他想进去吗!
顾漠寒靠着门叹气:“老子想进屋睡觉。”
“你在客厅不是睡的好好的吗?”
“空调吹的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