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线的时候,结痂的疤被掀开,点点鲜血染红了棉球。

顾漠寒给她上了点药粉,用清凉的药贴给她贴上。

大功告成的把工具清理干净,收拾进箱子里放好。

沈云轻感受到他的动作娴熟,好奇一问:“你是不是学过医?”

“学过剖尸。”

沈云轻:“!!!”

顾漠寒脱口而出后,当即后悔了,忙解释道:“吓唬你的,我在国外读书那几年,有个兄弟经常受伤,我给他处理伤口习惯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

沈云轻看他的目光,恢复正常:“那你还挺聪明的,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那可不是。”数不尽的尸体里练出来的,顾漠寒闭着眼睛都能猜出,人体内的各类器官:“你平时多看点书,有朝一日,也能跟我一样牛逼的。”

沈云轻对读书,说不上喜欢:“那还是算了,我就想当个正常人。”

顾漠寒抱过她怀里,吃饱奶的儿子,飞机抱着站起身,给他轻轻拍着奶嗝。

顾小寒刚喝完奶就开始犯困,睡眼蒙眬的蹭蹭爸爸的袖子。

沈云轻看了眼时间5:39

该吃晚饭了。

她从沙发上起身,返回到厨房去,大开嗓门,问男人:“晚饭还是吃面吗?”

“不吃。”

“x面,老子刚刚吃够了。”

死流氓!

沈云轻打开冰箱门,拿出排骨和土豆重新洗菜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