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同志们早就不待见那群人了。
纷纷附和道:“好,我们听厂长夫人的。”
陈招娣从人群中涌出来,站到沈云轻身边,眼睛毒辣的朝着季灵和刘玲玲,厌恶的打量:“你们这种人,还敢自称城里人,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话说你们两个跟男人结婚也有几年了,怎么连个崽都没生出来,不会是…”
她那双眼睛恶心充满嫌弃,刘玲玲气的眼珠子都要跳出来,大夏天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当我们是你们,像头猪似的生个不停,我们独立女性,讲究的是精神上的契合,可不是你们这群俗人。”
一句话得罪了,在场百分之九十的人。
家属们个个脸色铁青,一股无名火喷涌而出。
季灵深知她这话的严重性,想阻拦她时,已经来不及了。
“谔,我们生孩子帮助国家繁衍生机,反倒成我们的错了,你知道抗战的那千千万万人民是从谁的肚子里出来的吗?你可以无知,但不能无耻!”
“你这样的坏知识分子,不配教育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在你的坏思想熏陶下,只会变成跟你一样的人。”
“姐妹们,我们坚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人与我们生存于一个社区,不能与她呼吸同一片空气,她是毒虫,会侵蚀掉我们高洁的思想观念。”
供销社门口的众人,团结一心,高声呐喊:“赶走毒虫,保卫孩子,赶走毒虫,保卫孩子……”
刘玲玲望着向她不断涌来的人潮,脸色苍白,满面羞惭的低下头,慌乱的不知所措。
她们身后的姐妹,墙倒众人推,见形势不对,立马扭头跟愤恨的家属们一致高声喧哗。